玩轉爸爸活之初心者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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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這裡是M的深夜慾望時光~



 



書接上回,日本友人說過推特tag爸爸活也是一個很細思極恐的部分。



現在就來說這個吧。



 



在說之前得先上圖:





大叔的友人有次聽我說到推特的爸爸活tag,一臉鄙夷的看著我:「你幹嘛要問這些?」



「專欄需要。」



「啊你搜『p活女子』就好啦,如果要找特定區域,像東京就打『p活都內』;大阪就打『p活大阪』以此類推,你會看到很多東西啦。」



於是大叔在推特以p活女子的tag開始搜尋(本來是用日文的爸爸活來搜,結果似乎這個關鍵字被限制了,搜不了多少),果然很多呢。



於是我隨手截了這張算個人簡介的圖下來當範例:



簡單點說一下上面的內容吧:這個圖裡的她叫尤莉亞,18歲、身高167;血型B、還是處女。



理想的P活地點在東京都。



價錢就1~2小時4萬外加酒店費用,交通費依據地點而不同(可以開幹1~2次)



因為對細微末節的事情不太擅長如果爸爸可以一切打點好會更好



如果要特殊服裝的話要多加5000。



見面前會先拍照發給你;一見面後如果沒反悔一手交錢然後進酒店。



希望對方有清潔感的常識。



NG點包括不准盜攝盜聽、暴力、中出等⋯⋯



 



看到這裡是不是有點蠢蠢欲動?



但是大叔的日本友人看完後直接嗤之以鼻。「整個散發出『來啊來啊』的氛圍呢。」



「什麼叫『來啊來啊』??」我納悶的問道。



「來啊來啊,進了酒店讓你摸一下,準備要插的時候冷不防把錄音播出來直接詐欺你。」日本友人說到這裡繼續開口:「你有看過做這行的會先說自己是處女然後說可以幹1~2次的有套性交嗎?」



「誒萬一是沒做過幾次還是第一次做的那種?」



「真的是這樣那她的價錢絕對沒那麽低啦!6萬才有可能玩到處女好不好?」日本友人説完後略微思考了一下後再開口:「不過如果是另一個類型的話就有點可能了。畢竟沒人收留、流落街頭或者是住在網咖的話,或許就是這樣的價錢。」



聽到友人說到這裡,我立刻就懂他在說什麼了:「家出少女?」



「答對啦。不過如果是老油條型態的家出少女價錢還會低一點所以你懂的。」日本友人說到這裡停了好一會才繼續回我:「身邊的朋友看了這個圖說『幹,絕對是詐騙。』,而且還笑到很大聲。」



嗯?身邊的朋友?「喔,女的?」



「嗯,曾經是家出少女。」日本友人說完後略一思索後開口:「要不要跟她聊天?她明天就要回關西了,趁她還在的話可以問她一下。」



喔哇,居然有現成素材?「要!我會給酬金!兩張福澤!」



日本友人看到我說兩張福澤後立刻回我不要給那麼多(避免對方獅子開大口)最後決定用一張福澤讓我跟悠奈(化名)聊一下(當然還有給日本友人的隨行翻譯費,這個就貴了哈哈哈哈)



 





(示意圖,無處可去,無家可歸的少女,往往到最後為了生活費而不得不選擇放棄為人的生活)



悠奈是2019年從兵庫離家出走(她只說自己是從兵庫的阿嬤家逃出來,父親去世母親在神戶工作,每個月只給她戶口打生活費的那種)。「我只想著『要離開這個落後的地方』,反正學校也不想呆了,成績又爛到連大學都上不了,乾脆點連畢業典禮都不去,只拿著需要的東西逃走。」



她說著這些話,雖然滿臉不在乎但是卻又有著無奈。「那你離開兵庫後第一站去哪裡?」



「大阪。我在那邊待了一個星期,最後住不起酒店——我只帶了四萬。」悠奈說到這裡不自覺大笑起來。「早知道帶多點——我還打給阿嬤說我去找媽媽了,要阿嬤保重身體。實際上我壓根就不想回去,更不想說其實我現在沒錢餓著肚子,連回去兵庫的錢都沒有。」



悠奈回憶著自己在大阪的日子,她第一次在推特上用「家出少女」發推求助的時候,其實還是很恐懼的。「怕等下遇到壞人又不能自保,很恐怖。但是對方知道我餓肚子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就請我吃了一頓松屋。那頓松屋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松屋如此好吃的時候。」



然後悠奈就跟著這個男人回到浪速的租屋,一起睡覺。「沒做喔?」



我問完才發現自己問了個冒犯的問題。「沒有喔,他只是讓我睡在床上,自己打地舖。我在那個男人的家裡待了一星期,幫他打掃房子直到那個週末他要我離開為止——因為他也失業了。」



「然後就離開了?」



「對啊,我不好意思死皮賴臉呆下去。那天晚上我用盡身上的錢住進網路咖啡廳,然後發了『我沒錢了,誰可以給我錢?』的推。」



「結果就遇到你旁邊那個無恥又下流的傢伙?」我一說完日本友人立刻朝著我比中指⋯⋯「才沒有,遇到旁邊這傢伙是我來東京後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吃著網咖的免費餐點待到隔天早上,推特的訊息就有人問我『如果可以做的話就給你錢』的訊息。就算是多堅強的人都好,沒了賴以生存的東西後,什麼事情都可以做。」





(示意圖。推特上的P活訊息很直接就說做什麼收多少錢,悠奈自己也開過)



 



「然後就⋯⋯?」



「對啊,跟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悠奈直接支著頭看著我:「沒中出喔——中出的話我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跟你聊這些了。做完後那個大叔很爽快的給了我六萬



,拿著這些錢走出旅館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丟掉了什麼一樣。之後我直接買了來東京的車票,心想著反正自己都已經不在乎了,乾脆點就去應徵AV女優或者直接開始幹爸爸活吧。」



「結果她爸爸活的第一個對象就是我。」日本友人這時候才開口:「我一見到她的時候差點嚇死——她散發出『我好餓快給我飯』的樣子搞到我都覺得這人還沒跟我開始爸爸活就會直接餓暈。結果帶她去Saizeriya的時候餐點一上桌她就狼吞虎嚥起來。」



「我那時候餓到快昏了當然要大吃大喝啊!」悠奈直接一拳擂過去。「他算好的了,聽完我的情況後直接就是:『我覺得你很有意思,給你一個月10萬妳得隨傳隨到,OK嗎?』這樣毫不客氣的要求。」



聽到這裡的我直接笑翻:「誒你是在演霸道總裁嗎?」



「再怎麼說我還是可以演的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日本友人大笑起來。「主要是我聽到她要去應徵AV女優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好。我不反對悠奈在我包養她的時候另外去跟別人做爸爸活,畢竟10萬在東京基本上也活不了兩個星期。這筆錢最多也只能讓她住在網咖,要租屋子也很麻煩。」



「然後就⋯⋯你懂的,疫情來了。我住的網咖就開始有人確診,然後打工的居酒屋也停業了。我就問他能不能讓我暫時住他家——最少有一個人可以照應,因為爸爸活關係認識的人都不理我。」



「我倒是無所謂,只要她不干擾到我工作就好。」





(用點AV的圖,這個是希咲那奈的片子,講述家出少女被誘騙後下藥然後啪啪啪的劇情片段)



 



「你不就多了個照顧你的女僕嘛。」我一說完悠奈立刻看著我:「呀你知道這傢伙在我搬進來的第一天幹了什麼嗎?」



幹了什麼?「呀不會真叫妳穿女僕裝還是裸體圍裙吧?」



我一說完日本友人立刻啐了一聲:「我才沒有那麼噁心!只是讓她幹足一天的家務而已。」



「他壓根沒打掃房子啊可惡!難怪沒女人敢來他家!」悠奈瘋狂吐槽起來:「而且我每天早上還得撿他的內褲和臭襪子,哇完全就是把我當傭人耶!」



「那你要不要把每個月的傭人酬金還我?」日本友人直接吐槽。



「不要~誰會還你啊!」



對,我幾乎一半的時間就是看悠奈和日本友人互相指著對方吐槽完要我仲裁⋯⋯「所以每個月的包養金加傭人費用是?」



「16萬,我包吃包住還包⋯⋯」日本友人還沒說完悠奈立刻一拳捶在他肚子上。「沒有!沒做愛!絕對沒有!」



幹,這態勢絕對是做了吧~~「好用吧?我說那個部分。」



「⋯⋯很好用。」





(示意圖,這個是VR片的截圖。如果爸爸活見面照片和本人不同的話就要特別小心啦~)



 



聽到這裡的我直接毫無掩飾的大笑起來。「妳不是說不做的嗎?」



「啊就⋯⋯這個人誘惑我!!!他結束工作後在那邊顯擺肉體,我那時候又不能出去,慾望上來不是就⋯⋯」悠奈說完直接摀著臉,結果日本友人冷不防開了口:「她超色。」



「呀!!!你再說的話我就結束通話了!」



然後在我瞪著日本友人讓他別亂說話後我才知道悠奈決定回關西的理由。「我阿嬤去世了,這次是回去奔喪的——我並沒有跟她說我在做爸爸活,只是跟她說『我在東京做上門清潔的工作,還能夠生活。』。雖然被罵了一頓但還是覺得阿嬤還是關心我⋯⋯今年年初她的身體開始不好,上個月回去探望後回來,前天收到消息說狀況惡化住進醫院,昨天晚上就去世了。」



「我以為妳會直接趕回去呢⋯⋯買不到票?」



「嗯,我買了明天一早的票趕回去。喪禮完後應該會再回來東京工作,當然不是回來當女僕。」她說完直接大笑:「畢竟這兩年下來我被這傢伙潛移默化的逼著唸書,現在想去上技術課拿個憑證之類的。吶吶,你知道嗎?這傢伙雖然一臉色胚子的樣子但是心腸很好的。」



我當然知道他心腸好——前提是他只對美女心腸好啊~~



「喔,他是不是說了類似『在我家裡妳可以像個正常人活著』的話?」



然後悠奈立刻看著我:「呀你怎麼知道!他跟我說『妳要去跟別人牽手吃飯我不在乎,畢竟這是賺錢的方法;但你回家後可以暫時拋開那些東西,當個普通人。』,這種聽起來超中二的大道理居然還可以講的那麼帥氣也真是無語了啊!」



這時候我看著日本友人:「你要辯解嗎?」



「沒必要,反正我那時候和這傢伙見面後就覺得這人很特別,不然我怎麼可能會直接包養她?不過她跟我的契約在30號就結束了,她搬出去後我這裡就安靜了不少。」日本友人說完後看著悠奈:「妳上次不是說那個《刮掉鬍子的我與女高中生》很溫暖但很扯嗎?」



「啊對對,那個其實有點美化現實了,雖然很溫暖。」悠奈說完後立刻大笑:「通常這樣的情況下遇到好人那倒還好;遇到那種圖謀不軌的帶回家立刻把人綁起來開始玩也好,甚至把你當成賺錢工具也罷——畢竟我身邊也有發生過跟收留的人回去結果變成對方搖錢樹的事情。每一個家出少女、神侍少女都會有自己不得不離開家的理由,但並不代表我們不自愛——我們也想獲得被愛的權利,但我們就是沒辦法得到啊。」



悠奈說到這裡看著我:「在想辦法活下去的那時候,我的靈魂早就死了。」



「那現在呢?」



「算是在這個混帳的『溫暖』下勉勉強強會覺得這個世界稍微美好一點。」悠奈說到這裡看著我:「我的故事OK嗎?」



很OK,超級OK啊。「當然,我很少會聽到有P活少女願意講自己的故事。我有機會飛東京的話就碰面吃飯吧?」



「要收費喔。」悠奈說完立刻大笑起來。「開玩笑啦!我跟他收錢就好!」她邊說邊指著日本友人:「誒,等等給我諮詢費喔。」



「會給啦!好啦我得讓她去收拾了,再聊。」



 



日本友人之後聯繫上我,說了一些事:



悠奈那天聊的其實帶過了很多東西(因為她覺得那些已經沒必要提),但她說過自己其實從小到大只有阿嬤陪著,但是阿嬤也不太喜歡她。



所以她逃離滋賀時壓根沒人知道,當時的內心只希望有一個人可以給她溫暖和愛——就算是壞人也好。



而從大阪到東京的時候,悠奈就靠著推特信息的方法賺生活費。那些推特信息裡面的人有些根本就是詐欺,故意扣著不先付錢(或者只給交通費)進了房間馬上就粗暴的做,做完趁著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丟幾張鈔票就走人的也有。



到東京後居無定所的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活下去,那時候甚至想著「啊,乾脆點跳軌還是什麼方法讓自己永遠離開」就好的心態。



就算是跟日本友人達成契約交易也一直帶著「是不是會把自己賣掉」的懷疑,一直到疫情期間日本友人毫無顧忌的讓她住進家裡才稍微放鬆戒心。



「比起其他同樣身為神侍少女的人來說,她已經是很幸運的了。」



日本友人說完後無奈的開口:「她之前跟我住一起的時候每天都跟我說故事呢。下次我轉述給你聽。」



 



大叔每次都會覺得每一個願意投身爸爸活的女孩都會有不得不說的理由。



不管是為了能賺快錢也好,還是為了活下去也罷。



大家都有自己的理由,例如想給自己喜歡的Vtuber打SC⋯⋯



むらさきいろのよる (むらさき*)的《 パパ活初心者桐花ちゃん》就是這樣的故事。



故事講述主人公桐花為了給喜歡的Vtuber打SC,「反正只是睡覺就可以賺x萬」、「大叔超好糊弄」。在朋友慫恿下開始了爸爸活⋯⋯





結果見面後跟朋友說的不一樣⋯⋯睡覺是沒錯啦,但是睡覺要脫衣服⋯⋯





當然就是自然而然的做了。



結束後桐花覺得這樣的感覺也不錯,於是⋯⋯





「還能再見面嗎?」



呀,這個就完全墜入深淵咯。



 



悠奈從推特tag爸爸活開始的爸爸活似乎已經結束,但是⋯⋯



「如果我跟你說,我現在欠的債務讓我不得不做這些來還債的話,你信嗎?」



聽著這些話的我感覺者對方的無奈和悲哀⋯⋯



因為這是另一個朋友的故事。



 



以上,M的深夜慾望時光結束~~


本次推薦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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