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區中的紅燈區——烏節路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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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這裡是M的深夜慾望時光~



 





(開局丟美女照~)



 



話說之前汐來了新加坡,四天的行程第二天晚上我們去了芽籠「參觀」。



回飯店後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她百分之百有興趣:「誒妳還記得剛剛那個大叔問妳是在哪裡做的時候說了烏節路吧?」



汐聽到後直接抬頭看我:「對啊,怎麼了?」



「明晚我們就不去吃田雞了,我帶妳去看即將消失的烏節路窯子。」我說完後汐立刻拉下頭上的毛巾:「誒?!真的?」



「真的,而且妳其實不會去到那個地方。」我邊說邊輕輕的揉搓她的頭髮:「因為那個區域距離真正的烏節路中心其實有段距離。」



「那我們明天去看看嘛~~」





(一踏進豪傑大廈就是要直上手扶梯,因為真正的娛樂都在上面)



 



豪傑大廈(Orchard Tower)這個地方雖然在烏節路,但這裡實際上在新加坡待很久的人來說實際上就是所謂的「玩外國妹」的定點。



然後這棟1975年竣工的大樓雖然也有辦公樓,但真正大家都懂的就是在這裡的酒吧、按摩院、美容院等等——白天有人正常上班,一旦到了晚上這裡就會進入無盡的狂歡。



酒吧、夜總會、按摩院⋯⋯大家都會突然冒出來靠近單身男子,嗲聲嗲氣的問你「要不要按摩啊~」,甚至湊近你的耳旁說著「半套這個價位,全套的話這樣喔~」。



邊說邊比手指的議價(大笑



而真正要去玩外國女生(澳大利亞、柬埔寨、阿根廷等)的話就必須進夜場和酒吧(19年的時候日本友人和我跑去豪傑大廈的酒吧喝酒在那邊狂釣外國妹,下面會說),而在這裡的不只女生,也有變性人。



到這裡你或許就會問了:合法嗎?



啊哈,全新加坡只有芽龍的窯子是合法的,其他地方的就是絕對不合法。因此我們很常在新聞裡看到豪傑大廈被警方掃黃,甚至酗酒的顧客大打出手到鬧出人命。



甚至於幾年前半夜兩點在後巷直接按捺不住情慾直接當街開幹~~~





(姊姊們站在店門口,聲線嬌柔的看著你說「哥哥要不要進來玩~」,美容中心秒變淫窟~)



 



當然,豪傑大廈的「威名」汐倒是不知道,於是乎第二天晚上我們兩個從USS(新加坡環球影城)出來後吃了晚餐,下一站直接就到豪傑大廈去。



到豪傑大廈其實已經晚上八點,這一區反而沒有ION Orchard那一帶的人多。



「誒,好破喔。」



看著面前略顯破舊的建築物汐一臉疑惑——這裡就是?「喔妳完全不信?」



「有點不信。」



「不過我們這次不會進去迪斯科舞廳,倒是要帶妳去這裡的愛爾蘭酒吧——那邊不太亂。」





(一上樓轉右手就是迪斯可,我們口耳相傳這家其實黑到爆,服務超爛)



跟著上樓後汐一臉困惑。「這裡不像有那種行業的啊,怎麼你會說這裡很亂?」



「亂,不在於表面。」我直接撇了撇嘴,示意她看向附近的幾家美容中心。





(在豪傑大廈裡面,十家美容中心九家都會趁機問你「要不要吹」,有時候還會暗示你加一點可以直接做)



 



「現在你看到這裡很多店面放空,主要是因為這裡要開始重建;因此很多店面其實都慢慢遷走,但美容中心絕對會是最後離開的——因為她們才是春色無邊。」



聽到這裡的汐立刻看著我:「誒?她們?」



她悄摸摸看了看坐在美容中心外面的人:「這樣也是出來做的?」



「不然?她們要求不高——因為她們也只是『借皮』賣肉,洗臉、按摩是會做的,但是療程當中就會問你要不要按『下面』,要的話就開始講價。」我帶著汐走到Drenken Poet入座點餐後才繼續開口:「通常做到來大概是100~130新幣吧。」





(Crazy House,大叔和日本友人來了兩次;第一次搭訕到英國人和美國人,另一次搭訕到奧地利人,不過這家超多趁機坐檯然後暗示你請她喝酒後情投意合就去開房)



 



「那麼便宜?要給店主費用嗎?」



「要啊,就收入的30%啊。當然,如果我們剛剛進去Disco的話就會有金髮猛男和美女時不時過來搭訕問你要不要的。」



說著話的時候下酒菜和啤酒都上桌,我才跟汐聊起疫情前日本友人和我在樓下Pub的事情:「那次我跟他來的時候才進去點了兩桶啤酒,還沒開喝就有女生過來問能不能搭桌。」



汐聽到這裡立刻看著我:「真的?」



「嗯,因為那傢伙是外國人,太顯眼了——我就一般人,而且場內基本上外國人超多,還混雜著很多各國的妹:愛爾蘭、泰國、新加坡本地人、捷克、阿根廷⋯⋯有些人你壓根就看不出她是哪裡人,要等到她開口你才知道『喔,居然是這裡人?』的情況。」



「那不就跟在新宿的酒吧一樣嘛。」汐直接喝了口啤酒:「所以你們有遇到做那個的?」



「他有,我沒有。」我直接大笑:「而且那傢伙嫌貴——因為連酒店費用算下去要550新幣,他完全無法接受。」



在我們喝著小酒吃著下酒菜時,外面突然喧鬧起來。「怎麼了?」



「喔,看來有人已經開始喝醉酒了。」我說完後直接把最後一瓶啤酒喝掉。「開始亂了,我可不想捲進事情內,走了。」



回到酒店後汐才問我:「那邊真的那麼亂?」



「啊就喝醉發酒瘋、酒吧搶坐檯的陪酒妹、甚至於直接在外面大街狂毆的都有。這裡的亂也因此有死過人——大概五年前這裡的Disco就因為一點點推揉什麼的直接在外手扶梯上面給對方來個捅捅樂,死了嘛。」我喝著解酒用的綠茶繼續開口:「剛剛不是說我和那個傢伙在這裡的Disco玩嘛,給妳猜猜看她們這些一坐下來的小姐一杯酒多少錢?」





(にぎりうさぎ的《軽い気持ちでキャバ嬢になった結果》,講的就是陪酒妹一個把持不住直接墮入黑暗的故事,就跟我們在Disco遇到的妹子一樣)



「多少錢?」



「第一杯酒就是100新幣,大概喝到第二杯的時候她就會暗示你要不要換個地方玩。」



「接下來就是做愛做的事了嗎?大概議價是?」汐歪著頭看著我:「說嘛說嘛~」



「嗯⋯⋯大概500新幣吧?因為在裡面我們就喝酒,真要抓的話也能用『拼桌』來掩飾,但實際上如果不是抓現行的話警察也沒辦法定案。」我稍微擺了擺手:「打個比方:我剛剛請妳喝了酒吃了宵夜對吧?」



汐點了點頭。「然後?」



「談價的時候就是在酒桌上寫數字,如果OK就玩多一會離場去酒店;要還價也是在桌上還價,直到價錢大家都OK了就繼續玩。那頓酒和宵夜就如同魚餌一樣,不灑點餌料,怎麼釣呢?」





(有些時候陪酒妹是身不由己,但幹久了怎麼可能會身不由己?)



「所以,我現在是上鉤的魚嗎?」汐說完直接坐起身:「沒想到你那麼會玩呢。」



「少廢話,妳現在不收拾行李的話明天絕對趕不上飛機。」





(純情的愛,在跟陪酒認識的老闆幸福的啪啪啪後,早就消失無蹤⋯⋯)



 



豪傑大廈的夜店在8月1號全部停業,除了一家在上訴得等到9月才知道最終命運外,其餘的店大部分都已經在8月1號前搬走或者直接結業。



而夜店搬走後,豪傑大廈原先稀疏的人潮就更加稀疏,晚上8點後這棟大廈近乎九成的店面都已經關店休息。



但,夜店打架這件事就算換了個地方還是會繼續上演。



8月21號晚上的烏節路Concorde hotel的夜店,再一次上演全武行,結果又死人了。



要說這是豪傑大廈夜店群的遺毒還是酒客爭風吃醋人人都有的心態嘛⋯⋯也還真說不定。



但豪傑大廈的沒落,其實在疫情尚未開始前已經顯露疲態,疫情只不過是壓垮它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或許大叔會懷念在這裡的外國美女,畢竟那位奧地利美女可是俏皮可愛還有點騷~



 



以上,M的深夜慾望時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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